【磊迪】恋爱季风
【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浪漫秘密】
写一个热巴视角,磨磨唧唧码了好久,
我的cp没赶上520但还好有521,
依旧是巨大的OOC
-正文-
我曾深陷在暗无天日的漩涡时见到光,灿烂耀眼,熠熠生辉。也如同固执融化冰块的一簇热火,有着破开寒冬暗夜的暖。可能青春就是如此吧,我也曾这样无所畏惧的活过。一个在异国他乡结识,颇有缘分的谦逊礼貌的少年。他让我想起以前的自己,真实勇敢的自己。
吴磊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,那种扑面而来的鲜活生命力,让我一瞬间想起了热浪滚烫的夏天,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,和终年高温的热带季风。
他似乎有一种平易近人的魔力,倒是不像我一般慢热。等我反应过来,他已经给我分享起了实用表情包。我明明是从来不会加只认识了几个小时人微信的人,吴磊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或许是因为,他是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小朋友吧,我对他没有太多防备,于是我们成了互相交流表情包的普通微信好友。
“等会儿回去我再发给你。”吴磊笑着把手机收起来,正巧导演那边喊开工。
我冲他点头。
等拍摄工作结束回到国内,我和吴磊的聊天还停留在这里。
第二天他发来消息跟我说:“我都忙忘了!”
我跟他说没关系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接着我们两个就着工作聊了起来,话题从交流表情包逐渐拓宽。他跟我抱怨粉丝叫他“崽崽”,我说是因为粉丝看你还小吧,他倒是很介意的样子,说:“我还有三个月就成年了!”
我只觉得他孩子气,发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哄道:“嗯嗯嗯,是是是,你马上就是大人了。”
接着他发来了一条语音:“那可不可以请亲爱的迪丽热巴·迪力木拉提老师录一个生日祝福给我呀?”
我鬼使神差地把这个语音听了三遍,他应该是在车上,背景音有些嘈杂,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经过电子设备变得更低沉了些,冲淡了他故作调皮的语气。我自认和他还未曾达到如此近的朋友关系,却拒绝不了他话里流露出的期待。
正犹豫着,对方又发来一条:“不方便也没关系。”
看到这条消息后,我的手比大脑反映更快:“可以啊。”
“真的吗?”他好像很开心,“那祝福视频我想要长一点,谢谢Dear-迪丽热巴老师!”
我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腹诽吴磊得寸进尺,却看到化妆镜里自己扬起的笑脸。
得了空闲,我在热搜上看到他生日会的片段,不禁感叹那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孔太养眼,看了感觉工作带来的疲倦都缓解不少。
“无怨无悔地做自己然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。”
“考上理想的大学,永远这么美少年。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
希望这个祝福视频他还满意,我实在是有些苦恼该说什么好,看到录像后觉得自己笨笨的。
后来我们各自忙着工作,娱乐圈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我和吴磊总是兜兜转转能碰上。直到在后台看到他,我才知道他也来参加录制。
“surprise~”吴磊手拎着一小玩偶冲我挥手。
我真的在心里诧异我和吴磊的缘分,可能我的表情太明显,他说:“没想到吧~”
我只好说:“好巧哦。”
接着吴磊就把手里的小玩偶塞给我,小声说:“赶紧藏起来,不要告诉道具老师。”
我笑着接过,拿在手里才发现是樱桃小丸子,知道他这么说只是过过嘴瘾,怎么可能不打招呼就随便拿,应该是他找工作人员要的或者买的,便装作悄咪咪地将小玩偶放进包里,陪他玩起幼稚游戏:“谢谢啦,很可爱,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。”
“那下次生日不要祝福视频了,送我礼物吧。”
“你才刚过完生日就想着下一个生日了?!”吴磊,你是真的很得寸进尺,我们关系有这么近吗?哪有你这样直接开口要礼物的。
导演那边喊开始录制,吴磊说:“我们赶紧走吧,礼物的事就说定了啊,热巴老师~”
“诶,我......”吴磊不等我说完就大步跨上台。
我看到你偷笑了,吴磊。一段时间不见,居然学坏了。
录制过程很顺利,就是在做游戏的时候被人吓了一跳,后来看回放才知道是吴磊在使坏。我当下就拿起手机发消息:“原来是你在搞鬼!我还以为是周渝民老师。【你这个瓜娃子坏滴很.jpg】”
那边回复很快:“嘻嘻。”
我狠狠地点点对话框,嘻你个头啊:“我要知道是你,头都给你打飞。”
“哇——冲刺打的那种吗?”
我被他逗笑,不知不觉我和他也能开这种程度玩笑话了。
“不能跟你聊了,我要开工了。”
“好,拍摄注意安全。”
我随手回了一个【猫猫点头.jpg】便投身工作中。
一次打戏拍摄,我不小心伤到,这件事也不知道吴磊从哪里知道的,不过网上也有对这件事的讨论,可能冲浪的时候恰巧看到吧,总不可能专门搜自己的消息。我在伤好后才被允许看手机,发现他给我发了一连串消息,甚至还有他自己拍打戏的心得总结小tips之类的。
“这几天好忙没有看消息,谢谢吴磊老师的贴心指导,我没事。【It’s ok~.jpg】”
“我说的不一定都对啊,还是听武指老师的。你伤好了吗?”
“好啦。”
“真好了?”
“这点伤本来也不算什么,真的已经完全好啦。我们吴磊老师专业拍打戏一百年~不用谦虚。”
“也——没——有——”
“我还看过你的打戏混剪,不要不好意思啊,夸你呢。”
“没。有。”
我看着对方发来的这两个字,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偷乐。
剧组通知《长歌行》男主角换成吴磊时,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映,担心网上那些不看好的声音是真的,毕竟我和吴磊之间的年龄差摆在那里,半夜失眠爬起来刷手机,看到了吴磊发的一条朋友圈:【做自己想做的事,演自己想演的戏,见自己想见的人。】
看着如此坚定的他,我也对自己暗下决心,不管再艰难,也要倾全力把角色演好,不辜负自己,不拖累别人。
我们有段时间没见过面了,微信聊天不算频繁但也没断过,吃的、玩儿的什么都聊,甚至有一次聊起了周公解梦,起因是吴磊突然发消息跟我说,说他梦到我和他比赛跑步,结果没跑赢我,我们两个在微信里瞎掰扯,分析一堆。
然后吴磊说:“我不信这个,富强明主文明和谐。”
我说:“我也不信,富强明主文明和谐。”
现在看看聊天记录,我都忍不住吐槽自己:“这都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一个敢说,一个敢接。
再次见面我们都带着口罩,把脸捂得严严实实,吴磊搞怪夸张地动着眉毛跟我打招呼,一双眸子亮闪闪的,看不出赶场的疲惫。我忍不住笑,轻轻拍了他一下。开机上台讲话,吴磊说得谦逊、诚恳、得体,除了开头那句:“长歌说得对。”下台后我又没忍住打了他一下,后来这句话竟然成了他的口头禅,搞得我每次条件反射地想拍他一下。
奇怪,在他到来之后,我总能轻易地开心起来。
后来正式开拍,吴磊一直保持着戏里的状态,曹曦月偷偷拉着我说:“吴磊感觉好凶,明明年纪比我小,但搞得我想喊一声大哥。”
我笑得不行,缓了缓说:“弥弥是该有一点怕阿隼。”
曹曦月没懂,噘嘴说我嘲笑她胆子小,我说:“你没发现他戏里戏外都在角色里吗?”
“啊......那,那样不累吗?”
“我看他挺投入的。”我懂他想要诠释好角色的压力和决心。
拍屋顶那场戏之间,吴磊跟我说:“相信我吗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但还是回答道:“信啊。”
“好,我一定会接住你的。”
我突然慌乱了一下:“啊,嗯。”
又尴尬地找补说:“没事儿,我吊着威亚呢。”
这场戏拍了好几次,每一次吴磊都会谨慎地护着我的头,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,轻声问我:“难受吗?”
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小小声地说话,可也下意识低声回答说:“不难受。”我们俩的侧脸交错,我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朵。
天真热啊。
在身体下落的时候,不可控制地失重感总让我紧张,但吴磊每次都及时接住我的后背,有力的手稳稳当当地抓住了我,他给到我的安全感化解了我的紧张。我不适宜地想着,吴磊掰手腕一定很厉害。也是从这场戏开始,我和他的对手戏拍得愈发顺畅。
后来我说:“谢谢你啊,虽然带着护具我还是蛮紧张的,但是你每次都接到了我就慢慢不怕了。接这么多次肯定很累吧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不累啊,抱你都没觉得有重量,而且我才紧张好不好,就怕没有接住你。”
我笑眯眯地调侃他:“之前不还是让我相信你么,怎么,自己都不自信。”
吴磊很认真地说:“有没有信心跟担心你是两码事。”
耳朵里突然擂鼓声阵阵,我努力调整语气,就像平时和他插科打诨,说:“诶呦,你这隼言隼语的。”
吴磊仿佛也察觉他的话有些越界,顺着我转移话题,和往常一样无缝接梗:“那必须,气质这块儿拿捏的死死地。”
我又忍不住笑,抚了一下胸口平复情绪,可内心的悸动却没能停下。
“小北!”在下夜戏后我突然听到吴磊的声音,循声望去发现小北朝我这个方向跑来,吴磊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它后面狂追。
“阿诗勒小北!你给我站住!”两条腿哪有四条腿跑得快,吴磊追不到只能无能狂怒地冲它喊。
就像犯了错的小朋友一样,犯错的狗狗也害怕被叫大名。小北正好在我前方不远停下,吴磊喘着气快步走过来,我被勾起了好奇心,便没有离开回去休息,看好戏地站在原地,发现吴磊手里是一节断了的耳机线。
他蹲在小北面前,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耳机线对着小北,不依不饶地说:“你赔我耳机!你赔我耳机!你赔我耳机!”
小北偏头看着旁边草地里的羊群,吴磊倔强地盯了它半天,然后自暴自弃地抱住小北的狗头一顿狂搓,一脸崩溃。
那一刻我产生了想养宠物的想法,好像有个小动物陪在身边也不错,至少不会寂寞。
吴磊放开小北后看向我和我打招呼,眼神里竟然还带着点委屈,我的心不可控地柔软了一下。
我走过去:“可以摸摸吗?”
吴磊呼噜了一把小北的脑门:“可以啊,她很乖的。”
随后想起这个乖乖狗才咬断了他的耳机线,又说:“叛逆期到了。”
我蹲下来伸手从头摸到尾,感受着手掌下动物细软的毛发,可能看到猫猫狗狗后人类的语气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奇怪,我用卡通的声音学道:“诶呀~小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捏?”
吴磊低头笑了笑,伸手摸摸小北,我们两个的手短暂地擦过,他收回手,好似什么也没发生,眼睛看着小北说:“好吧,这次原谅你了。”
说完随后站起身,夜幕掩盖了他的脸,我看不清对方的眼睛,只觉得周围温度开始变得热了起来,好似坐在篝火旁,我在一瞬间听到干柴燃烧的噼啪声。
吴磊说:“有些晚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我愣愣地应声,随后站起来: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在我脚尖挪开原地前,吴磊抱起小北,腾出一只手握着它的前爪晃了晃:“跟姐姐说晚安。”
我扬起笑:“晚安呀。”
直到躺下休息时我才发觉,先前的那种热度迟迟没有消退,扰得我无法入眠,在手指捏着枕角自我催眠时,我突然找到了火源,盯着之前被吴磊无意碰到的食指出神。
我和吴磊明明相差七岁,他却没有叫过“姐”这种年龄感的称谓,唯独的这次还是替阿诗勒小北说的。我只接触过吴磊数次,但他好像成长地飞快,每次见到他感觉都比上一次更趋近于“大人”,我对他的看法也从“小朋友”变成了“成熟的男生”,有时甚至觉得他像个大哥哥一样。以至于后来我忍不住问他:“你一顿几瓶成长快乐啊?”
吴磊听懂了,满眼的得意抑制不住地露出来,像是很满意我对他的改观,就连卷翘的睫毛都仿佛透着笑意,明亮的眼睛弯起一个弧度,光落下来,在他的卧蚕上铺下一层阴影,眉眼看起来温柔到不行:“拜—托—,我早就长大啦。”
我笑着抛出梗:“你要偷偷长大,然后惊艳所有人。”
吴磊笑得好无奈。
拍戏这几个月的慢慢相处,我发现吴磊还挺臭美的,在等戏时他总是忍不住拨弄自己的假发,有时候会对着铜镜道具照半天,沉浸式体验。道具老师说:“姑娘,镜子拿走了哦。”
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,吴磊还意犹未尽地样子。
吴磊还很入戏,摸着自己的假发,一脸理所当然地对我说:“你都觉得自己很帅,我就不能觉得自己好看吗?”
“好看好看,”我都快笑死了,“来来来,我给你编小辫儿。”
“真的啊?”吴磊直接转过身背对着我,“你编吧。”
我看他真的想编,就找化妆老师要了几个小发扣让吴磊自己挑。为了不影响整体造型,挑了里面的一撮头发编起来。
“挑好了没?我编好啦。”
“这个吧。”吴磊选了一个镂空的,拿在手里向后朝我递过来。
在我扣好后他又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,已经调成拍照模式:“帮我拍一下,我自己看不到后面。”
我依言照做,吴磊接过手机,我说:“这位客人,您还满意吗?”
“很满意很满意。”
我伸手在吴磊面前颠了颠:“小费。”
但是不巧,导演那边喊开拍,吴磊拍了一下我的手:“先欠着。”
我掌心对掌心搓了搓,热度掩盖了吴磊的指尖划过掌心时的电流感。
“兄长,我们启程吧。”
“小妹天姿国色,还是戴上这个,不要被贼人看去了为好。”
吴磊和我对这场戏时占尽了口头便宜,张口闭口就是:“小妹,快来对词了。”
“小妹,你的斗笠在哪?”
“小妹啊......”
我:“......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。”
年纪不大,心思不小。
《长歌行》是我拍过的所有作品里,让我感触最深的,也是少有的在我扮演某个角色后会反思自己的。
“男子又如何,女子又如何。”
“我已失家,不愿再失大唐。”
“我作为大唐郡主,要为力保大唐子民而奋力一搏。”
“我不信天,我只信事在人为。”
“我想在有生之年,得见盛世大唐,我要亲手击杀这乱世,并狠狠给它还上一刀。”
李长歌这个角色带给我的影响是我杀青后才发现的,这个人物好似在我扮演的过程中一点点融入进我的身体,我变得比以前更勇敢、坚定,后来在看到粉丝们感叹好久没有看到我这么开朗的笑容时,我发现我的内心不再像以前那样迷茫,我在不知不觉中跟很多事、很多人一一和解了,那些困苦和伤痛仿佛可以一笑而过。甚至可以说,李长歌丰满并加固了我的灵魂。我很感谢《长歌行》,感谢为它付出的所有人。
在很多事情面前我不用再谨小慎微,我也可以坦坦荡荡、落落大方,不会闪躲,不会退缩。网上很多粉丝说我变得自信了,我高兴了好久。
吴磊也说过类似的话,是在腾讯发布会的后台,他说:“刚看你的表情,我差点以为李长歌魂穿现代。”
我很配合地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之前做采访我还感叹说吴磊好会说话,“你显小,我显老”这种话即便是安慰,也很舒心。没想到几个月不见,功力又精进不少,一字一句都撞在心窝上。
我知道吴磊为了转型做了不少准备,借助阿诗勒隼这个角色,打破以往观众眼里的少年形象,让观众和制作方看到他能成功驾驭一个比实际年龄更成熟的角色,这样他能接触到更多类型的角色和剧本。所以在采访中,有机会我都会帮他树立好形象,但不会过于去强调。介于成熟和少年之间的微妙感是一件难得且美妙的事,可以让群众更好的接受这个改变,并吸引更多的人。
不过我是没想到他在采访里说我像小女孩儿。
我承认有时候,我们两个比起来,我更幼稚。
后来《长歌行》开播宣传,我们先后参加了综艺节目的录制和直播活动。
楼道里人挤人,我伸手攀住吴磊的胳膊,我感受到他衣服下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又放松,顺从地让我抓着,但是身体却用着劲带我往前走。我被吴磊护在身后,越过他宽阔的肩头看向无尽的人潮,仿佛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,尽管有工作人员护在我们周围,但是走道太过拥挤,吴磊还是不放心的样子,三步一回头地看着我,现场太过嘈杂,我在他每次转头看我时都试图通过表情传递“别担心”、“我跟着呢”、“没走丢”的信息(后来看视频觉得我好像只是在傻笑)。
对于直播这个形式我还是不太熟悉,根本没有意识到直播已经开始了,还在听吴磊聊举牌和假签名照的事,等到工作人员提醒我们才知道。我在脑海里飞速回忆刚刚的聊天内容,怕有什么问题,正想着,吴磊就一一指着镜头让我打招呼,我就顺着一个一个地说,等到他时,他就说了一遍“大家好”,我感觉我有被吴磊操控到,不过我知道他是在照顾我,很多问题都是他在回答,有些引导性的也被他绕开,还主动cue流程,我坐在旁边晃着椅子,只用接他向我递来的话。
所以我之前采访的时候感叹:“他以后的女朋友肯定很幸福。”
事事体贴仔细,什么都想在前面,做在前面,在你有所行动时就已经帮你准备好一切。从不抱怨这世间苦痛,永远看得见美好,向阳而生。
系蝴蝶结的环节,我在一旁没有讲话,吴磊怕我没想起来,直接说:“你还记得那个好男人......”
这时,我才像被点了播放键一样笑出声。有时候我就是一个会丢失信号的电台,但是总能接收到吴磊的电波,哪怕是从外太空。
系蝴蝶结对于我来讲真的很苦手,私下里看了多少个蝴蝶结教学视频就是学不会,我可能永远都绕不明白。所以在吴磊完成闭眼系蝴蝶结时,全场只有我惊讶出声:“沃——!”
不管是阿诗勒隼还是吴磊本人在我心里的形象我很难把他画出来,只好用最浅表的“帅”来体现,为了更精准我突然想起他脸颊上的那颗痣,我怕记忆出现偏差,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用力,他转过来好像有点疑惑,其实我自己也被近距离的对视吓到,见我不说话吴磊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我确定位置后笑着收回手,拿笔在左侧点了一颗小黑点,心里却想着他眼睫毛真的好翘。
之前表演“陷进去了”的那段,我其实并没有这种情绪,但是,现在我好像迟来地有了。到直播结束退场,我坐到车里,发现丝带一直系在手腕上,我鬼使神差地跟助理说:“帮我把这个蝴蝶结取下来。”
“不是,不要解开,直接从手腕上褪出来。”
“会松掉吗?那还是算了。”
“五四”晚会的活动我们又见面了,前一天晚上吴磊还跟我发消息说:“怎么办啊,我感觉这首歌我没唱熟。”结果唱得不挺好的嘛。
《长歌行》即将大结局,我们又拍了一组照片做宣传,摄影师把蒲公英递给我当道具,让我们自由发挥,拍了几个动作后我忍不住玩闹的心思,抬手环过吴磊的肩膀,他倒像是不知道我的恶作剧,甚至矮着身子配合地向后靠,我五指张开虚虚搭在他脖子上,作势要掐他,结果他自己还把脖子朝我手里送。
拍摄结束后我站在窗边,举着蒲公英对吴磊说:“许个愿吧。”
“会实现吗?”
“心诚则灵。”
“你许了什么愿望?”
“等实现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吴磊轻轻吹散蒲公英,我看着白色的柔毛散在空中慢慢飘远,装作没察觉到他在看我。
我收到了一个剧本,是一部现代剧,剧情节奏紧凑,环环相扣,有煽情时刻,也有意想不到的反转。我合上剧本随口问:“男主角定了吗?”
“吴磊。”
在去见导演和制作方时,正好在乘电梯时碰到他从门口进来,我赶紧摁住电梯键,吴磊手拿着已经翻卷边的剧本快步走向电梯,神采奕奕地在我身边站定,电梯门关上时带进一股小小的热流,靠近吴磊那侧的左耳逐渐升温,我开口说:“合作愉快。”
我边说边侧首看过去,打算抬头却发现他已经体贴俯身:“我们每次都很愉快啊。”
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什么表情,是不是很奇怪,因为我从来没有看他笑得这么开心过。进到会议室我才察觉我的脸热透了,吴磊去找了一个小风扇走过来,吹开我肩头的几缕头发:“六月天披头发是挺热的。”
然后一脸庆幸说:“还好不是古装。”
我接过风扇,调侃他之前在剧组玩假发:“你不是挺喜欢长头发的么。”
吴磊看着我说:“对啊,喜欢啊。”
我突然领会到了别的意思,本来退去的热度好似又有回升的趋势。
夏季风从南方缓缓北上,热度慢慢攀升,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时刻变成炽热高温,到真正炎热时我才后知后觉夏天到来。我放任心里的微小火种零星燃烧时,就该想到它终会变成熊熊烈火烧遍全身。
六月的暖流带来了我喜爱的艳阳夏天,和一位不远万里,跋涉过岁月长河向我走来的人。
我想我得勇敢一次。
“我也喜欢。”
吴磊突然说了句前不搭语的话:“热巴,我的愿望实现了。”
-END-
我的两个小可爱要天天开心
太困了,有虫明天再抓